Figures/Tables 8

因子层次	因子类型	因子表现
“外部防控”层	V₁-政府监管	监管实效不佳;主体间协同增效不够;政社不分
	V₂-第三方评估	权威性、独立性、专业性不足;资源缺乏
	V₃-媒体披露	选择偏好;非常态化;效能不佳
	V₄-公众参与	监督意识不强;激励不足;搭便车问题;信息不畅;缺乏持续性
	V₅-企业监督	社企共谋、商业元素冲击
“内部廉能”层	V₆-廉洁自律建设	信息公开等内部规范乏力;分权制衡机制缺乏;行业自律不够
“内部廉能”层	V₇-公益能力建设	人才缺乏;忽略法律意识、公益精神、资源监管等公益能力建设
“制度规束”层	V₈-制度健全度	制度不健全;重复或冲突;制度无力;滞后实践;理念偏差
“制度规束”层	V₉-制度执行力	配套性可操作性细则不足;执行力不强

案例编号	案例名称	时间	组织性质	主办者
C01	“中国妈妈”胡曼莉事件	2007	民办非企业单位	民办
C02	“河南宋庆龄基金会”系列丑闻	2011	基金会	官办
C03	“南京慈善总会副会长潘锴红非法吸储”事件	2011	社会团体	官办
C04	上海卢湾红十字会“万元餐”事件	2011	社会团体	官办
C05	中华畜牧业协会沈广贪腐案	2012	社会团体	官办
C06	“天使妈妈”基金事件	2013	基金会	官办
C07	嫣然天使基金会事件	2014	基金会	民办
C08	“百色助学”敛财、性侵事件	2015	未注册	民办
C09	“梁山汉达”闫伟杰挪用善款案	2016	民办非企业单位	民办
C10	云和县慈善总会曾观明贪腐案	2018	社会团体	官办
C11	红顶协会敛财风波	2019	社会团体	官办、民办
C12	“9958”吴花燕事件	2020	基金会	官办

案例	丑闻表现	问题与原因	检举者	处理结果
C01	将孤儿视为敛财工具;财务造假、私降标准;假公济私	内部财务管理不规范;人治思维重;透明度低;政府监管缺位	国外NGO	予以撤销登记
C02	非法集资;商业放贷;公益缩水;信息不公开;年检未通过却未获惩罚	背离非营利宗旨;制度执行力不足;内外部监管不够;商业元素多;官方后续调查未公开;媒体披露缺乏持续性	受害人、媒体	成立调查组后并无后续
C03	凭借巨额捐赠当选慈善总会副会长;打着慈善旗号大搞传销集资;将慈善作为敛财揽名工具	慈善裹挟商业;任用资格审查存在问题;NGO领导人德行缺位;政府监管不佳;公众过度信任	受害人	司法审判
C04	高额餐费、奢华消费	公益意识不足;财务管理混乱;政府监管松懈	公众	责成退回超标部分款目
C05	私设金库;侵吞和骗取公款	资金使用缺乏监管;组织负责人“一言堂”;法制和廉政教育流于形式;审计失效;社企共谋	政府	司法审判
C06	违规使用多个私人账户接收善款,涉嫌私设小金库;公私账户违规转款;违规投资	监管缺失;信息不透明;财务管理不专业;管理者法律意识淡薄;有关募捐主体规定不明确	周筱赟	民政局介入调查
C07	巨额善款下落不明,涉嫌利益输送	信息披露质量低;违规担任多个组织法人代表;关联交易;法制约束不够;公众监管力度不够	周筱赟	无
C08	大肆敛财、性侵受助者	负责人违背公益谋取私利;有关部门监管失位;社企共谋;多数受害者缄默不敢揭发	受害者	司法审判
C09	侵占公益项目善款;指使会计人员虚开发票;项目宣传与事实不符	财务造假;大权独揽;私欲膨胀;项目后续监管缺失;违规担任多个NGO法定代表人;募捐信息审查不严	政府	司法审判
C10	克扣老人生活费;私降标准;虚报账目;优亲厚友;收受贿赂	利欲熏心;工作人员待遇苛刻;内部监督空白;政府官员违规担任NGO负责人;财务造假;裙带化管理;事后惩戒松弛	政府	开除党籍、降职处罚
C11	行业协会强迫个体工商户入会缴费	背离非营利宗旨;滥用政府赋予的权力;社企共谋;商业元素多	国务院督查组	打击整顿
C12	未经当事人同意,擅自募捐;超额筹资;克扣善款;用已逝孩子骗捐	善款落实不及时;组织内部管理松散;上级组织监管缺位	媒体	约谈其上级组织,督促公开信息

案例	丑闻表现	问题与原因	检举者	处理结果
C01	将孤儿视为敛财工具;财务造假、私降标准;假公济私	内部财务管理不规范;人治思维重;透明度低;政府监管缺位	国外NGO	予以撤销登记
C02	非法集资;商业放贷;公益缩水;信息不公开;年检未通过却未获惩罚	背离非营利宗旨;制度执行力不足;内外部监管不够;商业元素多;官方后续调查未公开;媒体披露缺乏持续性	受害人、媒体	成立调查组后并无后续
C03	凭借巨额捐赠当选慈善总会副会长;打着慈善旗号大搞传销集资;将慈善作为敛财揽名工具	慈善裹挟商业;任用资格审查存在问题;NGO领导人德行缺位;政府监管不佳;公众过度信任	受害人	司法审判
C04	高额餐费、奢华消费	公益意识不足;财务管理混乱;政府监管松懈	公众	责成退回超标部分款目
C05	私设金库;侵吞和骗取公款	资金使用缺乏监管;组织负责人“一言堂”;法制和廉政教育流于形式;审计失效;社企共谋	政府	司法审判
C06	违规使用多个私人账户接收善款,涉嫌私设小金库;公私账户违规转款;违规投资	监管缺失;信息不透明;财务管理不专业;管理者法律意识淡薄;有关募捐主体规定不明确	周筱赟	民政局介入调查
C07	巨额善款下落不明,涉嫌利益输送	信息披露质量低;违规担任多个组织法人代表;关联交易;法制约束不够;公众监管力度不够	周筱赟	无
C08	大肆敛财、性侵受助者	负责人违背公益谋取私利;有关部门监管失位;社企共谋;多数受害者缄默不敢揭发	受害者	司法审判
C09	侵占公益项目善款;指使会计人员虚开发票;项目宣传与事实不符	财务造假;大权独揽;私欲膨胀;项目后续监管缺失;违规担任多个NGO法定代表人;募捐信息审查不严	政府	司法审判
C10	克扣老人生活费;私降标准;虚报账目;优亲厚友;收受贿赂	利欲熏心;工作人员待遇苛刻;内部监督空白;政府官员违规担任NGO负责人;财务造假;裙带化管理;事后惩戒松弛	政府	开除党籍、降职处罚
C11	行业协会强迫个体工商户入会缴费	背离非营利宗旨;滥用政府赋予的权力;社企共谋;商业元素多	国务院督查组	打击整顿
C12	未经当事人同意,擅自募捐;超额筹资;克扣善款;用已逝孩子骗捐	善款落实不及时;组织内部管理松散;上级组织监管缺位	媒体	约谈其上级组织,督促公开信息

案例	案例表现	因子论证
C01	在运作频频违规以及受“美国妈妈联谊会”多年质疑的情况下,未见相关部门介入调查,未进行过正规审计、未受到相应法律惩罚	V₁监管缺位 V₂、V₄第三方机构、公众参与乏力 V₉制度执行不力
	多年来,各大媒体对于胡曼莉以及儿童村均予正面宣传,未见有揭露背后的混乱情况	V₃媒体监督欠佳
	收入不入账、募捐不透明;合法票据缺失、财务不专业不规范;大权独揽、公私不分、损公肥私、骗捐敛财将孤儿作为敛财工具,责骂、体罚,甚至丢弃孩子	V₆组织不透明、分权制衡机制缺失、内部人员控制 V₇专业性不足、公益精神缺失、法律意识淡薄
	违反《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管理暂行条例》第十五、十八条、第二十一条、第二十二条规定	V₉制度执行不力
C02	长期违规筹款但未引起监管部门注意,甚至撤销后还在敛财	V₁监管缺位
	多部门联合成立调查组,但未见处理结果	V₁监管后续缺失、调查信息未公开
	在频频违规情况下,却通过了2010、2011年年检	V₁监管不力 V₉年检执行力不佳
	开展众多的商业项目建设,存在极大的投资风险,但未见有接受社会评估	V₂第三方评估参与不足
	新闻媒体未对后续政府处理结果进行追查报道	V₃媒体监督缺乏持续性
	多年来公众不仅未曾检举,还纷纷参与其筹资项目^①(①叶县宋基会虽为公众举报,但起因为该基金会资金断裂而导致投资人受到损失。)	V₄公众监督意识匮乏
	违背组织宗旨,超越业务范围进行非法集资,裹挟过多商业元素	V₆ 目标异化 V₅ 商业元素多
	面对价值逾亿的项目却从未针对资金使用进行信息公示	V₆信息不公开
	河南宋庆龄基金会身为叶县宋基会办事处的上级机构,未对后者违规行为进行制止、劝谏,未能起到应有的监督责任	$V 1'$ 上级NGO监管不力
	根据《基金会管理条例》规定“基金会应在其章程规定的宗旨和业务范围内活动”,对“未按照章程规定的宗旨和公益活动的业务范围进行活动的,由登记管理机关给予警告、责令停止活动,情节严重的,可以撤销登记”。但河南宋庆龄基金会持续十余年的非法集资行为显然已越过组织合法业务范围,期间却迟迟得不到有关部门的制裁	V₉ 法律规范执行不力

案例	案例表现	因子论证
C01	在运作频频违规以及受“美国妈妈联谊会”多年质疑的情况下,未见相关部门介入调查,未进行过正规审计、未受到相应法律惩罚	V₁监管缺位 V₂、V₄第三方机构、公众参与乏力 V₉制度执行不力
	多年来,各大媒体对于胡曼莉以及儿童村均予正面宣传,未见有揭露背后的混乱情况	V₃媒体监督欠佳
	收入不入账、募捐不透明;合法票据缺失、财务不专业不规范;大权独揽、公私不分、损公肥私、骗捐敛财将孤儿作为敛财工具,责骂、体罚,甚至丢弃孩子	V₆组织不透明、分权制衡机制缺失、内部人员控制 V₇专业性不足、公益精神缺失、法律意识淡薄
	违反《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管理暂行条例》第十五、十八条、第二十一条、第二十二条规定	V₉制度执行不力
C02	长期违规筹款但未引起监管部门注意,甚至撤销后还在敛财	V₁监管缺位
	多部门联合成立调查组,但未见处理结果	V₁监管后续缺失、调查信息未公开
	在频频违规情况下,却通过了2010、2011年年检	V₁监管不力 V₉年检执行力不佳
	开展众多的商业项目建设,存在极大的投资风险,但未见有接受社会评估	V₂第三方评估参与不足
	新闻媒体未对后续政府处理结果进行追查报道	V₃媒体监督缺乏持续性
	多年来公众不仅未曾检举,还纷纷参与其筹资项目^①(①叶县宋基会虽为公众举报,但起因为该基金会资金断裂而导致投资人受到损失。)	V₄公众监督意识匮乏
	违背组织宗旨,超越业务范围进行非法集资,裹挟过多商业元素	V₆ 目标异化 V₅ 商业元素多
	面对价值逾亿的项目却从未针对资金使用进行信息公示	V₆信息不公开
	河南宋庆龄基金会身为叶县宋基会办事处的上级机构,未对后者违规行为进行制止、劝谏,未能起到应有的监督责任	$V 1'$ 上级NGO监管不力
	根据《基金会管理条例》规定“基金会应在其章程规定的宗旨和业务范围内活动”,对“未按照章程规定的宗旨和公益活动的业务范围进行活动的,由登记管理机关给予警告、责令停止活动,情节严重的,可以撤销登记”。但河南宋庆龄基金会持续十余年的非法集资行为显然已越过组织合法业务范围,期间却迟迟得不到有关部门的制裁	V₉ 法律规范执行不力

访谈语录	因子检验
F1:我举个例子,你(第三方评估)为什么没有早发现,两年之后你说你的资料提供不完善,不具备佐证的作用,全额退款。一是评估支撑有问题,二是你到底有没有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要告诉他要核检。……第一个是有些组织(NGO)不具备资金使用的概念,第二个是实施的人根本没有看过方案,凭自己的想象把钱花了,还振振有词,这个钱又没有用到我自己身上,而是用到了服务对象身上,但是财务结算的确牛头不对马嘴。第三,它的佐证材料给我的感觉是应付式的,开个收据盖个章到处都可以,所以说它这10万块钱一点都没有达标^②(②2017年11月23日,课题组对N市社会组织评估中心人员M的访谈。)。	V₂第三方评估专业性不足 V₇ NGO专业性不足 V'₂慈善认知偏差
F2:最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善款的不透明,尤其是公益慈善涉及资金这种最核心的问题,它(NGO)又不是像公司有股东监督。不是股份制的形式,缺少了内部监督这一环,又脱离了税务监督这一环,民政力量又有限。……防止NGO的贪腐首先要有专职专人在做,再辅以政府监管是比较好的方式。现在社会组织请一个专职的会计其实很难,又没有专业的财务人员,第三方评估数量也有限。……我们目前NGO的专职人员数量还是非常少的,NGO除了承接政府购买服务,其他的造血功能是很弱的。目前这个行业里大部分人都是兼职的,你这样就会存在约束力不够的问题,加上人员流动高,这样你要按照政策文件去建立组织架构的难度就比较大,有的虽有理事会、监事会这样的运作机制,但可能是为了应付登记审核、年检等去虚设的^③(③20188年3月18日,课题组对N市Q基金会人员S的访谈。)。	V₁监管力量有限 V₂第三方评估机构不足 V₆善款不透明、内部机构虚设 V₇专业性不足、人员缺失且流动性大、待遇差、自身造血能力弱 V₉未按规定建立内部机构
F3:区县级无社会组织管理机构,民政本身编制紧缺,各部门业务不相干,容易相互间推脱责任。对于社会组织的年检存在漏洞。……那么它们在设立初期怎么认定它们是营利性的还是非营利性的,我们当时采取的模式是承诺。就是你只要承诺你按照民间非营利组织、按照民办非企业的模式去运营,那么你就可以到民政部门去登记,享受一些免税政策……凭借我们(政府)单一的、专业性有限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做好一个省市这么多家社会组织、这么多个服务项目的评估的。而对于社会力量评估来说,目前仅有这一个规模有限的评估中心,很难搞好上千家社会组织的评估。……我们现在要看年检,年检当中的各种红色来源,都是财务、会计师事务所开具的审计报告,你要能看懂财务报告才能了解,可有时并不具备查账的能力^①(①2217年11月24日,课题组对N市民政局民间组织管理处人员P的访谈。)。	V₁监管资源紧缺、专业性不足 V₂第三方评估力量欠缺 V₉承诺式认证

访谈语录	因子检验
F1:我举个例子,你(第三方评估)为什么没有早发现,两年之后你说你的资料提供不完善,不具备佐证的作用,全额退款。一是评估支撑有问题,二是你到底有没有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要告诉他要核检。……第一个是有些组织(NGO)不具备资金使用的概念,第二个是实施的人根本没有看过方案,凭自己的想象把钱花了,还振振有词,这个钱又没有用到我自己身上,而是用到了服务对象身上,但是财务结算的确牛头不对马嘴。第三,它的佐证材料给我的感觉是应付式的,开个收据盖个章到处都可以,所以说它这10万块钱一点都没有达标^②(②2017年11月23日,课题组对N市社会组织评估中心人员M的访谈。)。	V₂第三方评估专业性不足 V₇ NGO专业性不足 V'₂慈善认知偏差
F2:最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善款的不透明,尤其是公益慈善涉及资金这种最核心的问题,它(NGO)又不是像公司有股东监督。不是股份制的形式,缺少了内部监督这一环,又脱离了税务监督这一环,民政力量又有限。……防止NGO的贪腐首先要有专职专人在做,再辅以政府监管是比较好的方式。现在社会组织请一个专职的会计其实很难,又没有专业的财务人员,第三方评估数量也有限。……我们目前NGO的专职人员数量还是非常少的,NGO除了承接政府购买服务,其他的造血功能是很弱的。目前这个行业里大部分人都是兼职的,你这样就会存在约束力不够的问题,加上人员流动高,这样你要按照政策文件去建立组织架构的难度就比较大,有的虽有理事会、监事会这样的运作机制,但可能是为了应付登记审核、年检等去虚设的^③(③20188年3月18日,课题组对N市Q基金会人员S的访谈。)。	V₁监管力量有限 V₂第三方评估机构不足 V₆善款不透明、内部机构虚设 V₇专业性不足、人员缺失且流动性大、待遇差、自身造血能力弱 V₉未按规定建立内部机构
F3:区县级无社会组织管理机构,民政本身编制紧缺,各部门业务不相干,容易相互间推脱责任。对于社会组织的年检存在漏洞。……那么它们在设立初期怎么认定它们是营利性的还是非营利性的,我们当时采取的模式是承诺。就是你只要承诺你按照民间非营利组织、按照民办非企业的模式去运营,那么你就可以到民政部门去登记,享受一些免税政策……凭借我们(政府)单一的、专业性有限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做好一个省市这么多家社会组织、这么多个服务项目的评估的。而对于社会力量评估来说,目前仅有这一个规模有限的评估中心,很难搞好上千家社会组织的评估。……我们现在要看年检,年检当中的各种红色来源,都是财务、会计师事务所开具的审计报告,你要能看懂财务报告才能了解,可有时并不具备查账的能力^①(①2217年11月24日,课题组对N市民政局民间组织管理处人员P的访谈。)。	V₁监管资源紧缺、专业性不足 V₂第三方评估力量欠缺 V₉承诺式认证

因子层次	因子类型	是否证实	支撑案例
“外部防控”层	V₁-政府监管	√	C01、C02、C03、C04、C05、C06、C07、C08、C09、C11、C12、F2、F3
	V₂-第三方评估	√	C01、C02、F1、F2、F3
	V₃-媒体监督	√	C01、C02、C09
	V₄-公众参与 V₅-企业监督	√	C01、C02、C03、C07、C08、C09
	V₄-公众参与 V₅-企业监督	√	C02、C05、C08、C11
“内部廉能”层	V₆-廉洁自律建设	√	C01、C02、C03、C04、C05、C06、C07、C08、C09、C10、C11、C12、F2
“内部廉能”层	V₇-公益能力建设	√	C01、C06、C09、F1、F2
“制度规束”层	V₈-制度健全度	√	C06、C07
“制度规束”层	V₉-制度执行力	√	C01、C02、C03、C06、C08、C09、C10、C11、C12、F2、F3

因子层性质	“外部防控层”					“内部廉能层”		“制度规束层”
因子层性质	V₁	V₂	V₃	V₄	V₅	V₆	V₇	V₈	V₉
定性					√
惯性	√		√	√				√	√
韧性						√	√
弹性	√	√						√	√

[1]	Xu Jialiang, Cheng Lijiao. Service Activates Society——The Operation Mode of Social Construction Driven by the Coordination of Five Social Forces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3, 39(2): 33-45.
[2]	Ling Maoliang, Xu Lin. Effects of Social Norm Nudges on Household Waste Separation： A Field Experiment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3, 39(1): 108-124.
[3]	Song Daolei, Guo Sujian. Multiple Synergy and Grassroots Sinking： Research on the Grassroots Level Practice of Chinese Urban Cultural Governance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3, 39(1): 125-135.
[4]	Pan Haozhi, Lyu Shoujun, Chen Jie. Can the Metaverse Promote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Social Governance? A Five-level Scaffold Analysis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6): 81-92.
[5]	Zhou Jinping, Zhou Pei. The Form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Practicalities of Urban Community Governance——A Qualitative Comparative Study of QCA Based on 56 cases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6): 93-104.
[6]	.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5): 35-44.
[7]	.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5): 93-101.
[8]	Zhou Jun, Zhao Xiaocui. Pluralistic Models and their Applicability to Co-Governance between Business Associations and Governments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4): 87-94.
[9]	Wu Jinqun, Xu Yilin, Liao Chaochao. Town-to-city Upgrade or the County-governed City: Research on the Mode of Setting City of Developed Towns in the New Era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3): 70-79.
[10]	Guo Ye. On the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of Social Governance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3): 89-100.
[11]	Wang Jinjun. The Logic of Building a “New Pattern of Grass Roots Social Governance” ——An Explanation Framework for Multiple Innovation in Social Governance at the Grassroots Level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2): 44-55.
[12]	Zhu Yapeng, Li Siyang. Asset-Based Community Development and Community Governance Innovation: A Case Study Based on S Community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2): 85-97.
[13]	Li Yi, Zhi Yuling. The Construction and Improvement of Social Governance of Internet Society System:Theoretical Connotations, Basic Principles, and Objective Requirements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2): 98-105.
[14]	Li Huifeng, Sun Shasha. From Mobilization Participation to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A Realization Path to a Social Governance Community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2, 38(1): 102-113.
[15]	. [J]. Governance Studies, 2021, 37(6): 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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